俄罗斯流氓兔

落冰生花🌸番外 岁月静好

上天会眷顾所有努力的孩子:

圈地自萌,勿上升真人,ooc严重预警
被遗忘在角落的落冰生花🌸番外来了




羽生结弦推开了病房的房门,来到了病床前。
金博洋在臃肿的被子里团成一团,只露出半张小脸,头发温顺地散落在枕头上,面色绯红。
一只白乎乎的小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无意识地虚握着,手背上扎着针。
羽生结弦轻手轻脚地在病床旁坐下,握住了那只手。
冰凉冰凉的。
可能是皮肤白的原因,金博洋手背上的血管清晰可见,即便如此,他的手背还是遭到了实习护士无情的的摧残。
白嫩嫩的手背上被扎了许多小针口,现在已经结了痂,暗红的颜色昭示着它们的存在,仿佛在哭诉手的主人所遭受的磨难。
羽生结弦摸了摸金博洋的额头,还是有点烫,有汗。
抹去沉睡着的人儿额上的汗,顺便拨乱了他的刘海。
羽生结弦想起了以前的少年刚比赛完坐在等分区的时候,不安的小手总是在擦着额上的汗,擦着擦着就会捋上刘海,本就因为滑行而凌乱的发型变得更加放荡不羁,便忍俊不禁。
在羽生结弦握着少年的手陷入无限回忆的时候,金博洋的眼睫动了动,随即睁开了眼睛。
“羽生……”金博洋抬起没有被握住的那只手,揉了揉眼睛。
“嗯?”听到声音的羽生结弦回过神来,看了眼快要滴完的点滴,伸手按了床头的按钮,然后帮久躺后起身有点不便的金天天同学从厚重的被子里挣脱出来。
伸手摸了摸金博洋的后背,有点汗,于是羽生结弦又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条干净的毛巾,塞进来金天天的后背,就像他小时候出汗妈妈给他的后背塞毛巾一样。
“感觉好点了吗?”做完这像老妈子做的一切后,羽生结弦问道。
“我感觉好多了。”金博洋刚睡醒的声音迷迷蒙蒙的软软的,十分惹人怜爱:“这个滴完了,我能出(chú )去吗?”
“不能。”羽生结弦想也没想地拒绝了。
要不是你大雪天的穿着T恤短裤跑出去和米沙、宇野一干人等打雪仗,怎么会落得高烧不退在医院躺了两天打了好几瓶点滴还被扎了好几针的下场呢?
金天天同学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施莱登(最近在我们班上很火的一个梗,施莱登后面一定会紧跟着另一个人的人名,那就是施旺,与“失望”同音),他轻轻地晃着羽生结弦的手,不自觉地撒着娇:“你就让我出(chú )去转转吧,这里太闷了,我不舒服。”
羽生结弦哪受得了这个。
“好吧好吧。”羽生结弦没脾气地答应了。
出(chú )去就出(chú )去吧。
等护士来拔了针,两人收拾了一下,出了医院。
一出医院,金博洋就像是出了笼子的金丝雀一样兴奋,恨不得能绕着医院跑几圈,但在羽生结弦的眼神杀下,金天天同学还是乖乖地牵着爱人的手,慢慢地走着。
医院里有设置一个小型游乐场,专门提供给来看病的小孩子玩。
丰富的游乐设施看得金天天同学有点心痒痒,最后还是没能抵住诱惑,拉着羽生结弦去了那里玩。
金博洋很克制地只选择了秋千坐,因为游乐场里只有这个游乐设施比较符合他的年龄,他要是玩其他的,肯定会被认为是智障。
金博洋坐在秋千上,要羽生结弦推他,小胖脸埋在厚厚的羽绒服里,却藏不住脸上的一片阳光灿烂。
只是荡个秋千就已经那么开心了,这小孩怎么这么容易满足。
推着秋千的时候,羽生结弦如是想。
但他显然低估了金天天同学得寸进尺的能力。
推到一半的时候,金博洋便转过身来抱住了他的大腿,两只大眼睛bulingbuling地闪着。
“米沙和宇野今天早上来看我了,他们说这附近有个冰场……结弦,我们去那个冰场转转好不好?”
听了这话,羽生结弦的头又开始痛了。
米沙米沙,又是米沙。宇野,宇野,又是宇野。
为什么他们每次都要怂恿他家天天去干一些不该干的事?
不过……
天天叫他的名字了。
天天一般很少会叫他的名字,一是他觉得太肉麻,二是他觉得这是长辈的叫法,他一个后辈叫着怪怪的。
如果真是要叫他的名字的话,一般都是迫不得已,有求于他的时候。
(是什么时候你们都很清楚,我很害羞≥/////ω/////≤,就不写出来了。)
既然如此,那就去吧。(柚子你不能太宠着他啊喂)
于是两人又来到了米沙和宇野所说的冰场,不知是什么原因,冰场里的人很少,两人也没什么顾忌。
羽生结弦亲手给金博洋穿上了冰鞋,为了防止金天天小朋友因出汗而受凉,羽生结弦全程牵着金天天的手在冰场上溜达。
许久没上冰场的金博洋即使被严令禁止了自己滑行,但还是在羽生结弦卖力的拖动之下滑得十分开心。
滑完之后,金天天同学为犒劳拼死拼活就为了能让他在冰上滑几圈的羽生结弦同学,送上了香吻一枚,被欲求不满的羽生结弦同学摁住亲了好久才分开。
时光荏苒,岁月静好。



看文愉快😁😁😁😁😁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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